秋日的阳光不疾不徐 把法国梧桐的影子 拓在青年教会的大门上 叶尖垂着的光斑 像谁遗落的祷告词 地上的落叶早铺成了软毯 踩上去没有声响—— 就像许多心事沉进心底时 连风都懂得轻一点 常春藤把窗棂染成金黄 它从不追问门内的烛火 为何总在黄昏亮起 只沿着砖缝慢慢攀援 把“等待”长成了风景 有人抬手推开那扇门 指尖先接住一片落叶 再触到门环的凉 原来信仰从不是悬在头顶的星 是光穿过叶隙时 落在掌心的温度 是落叶归根般 终于放下的那声叹息 是常春藤绕着窗棂 把“生活”和“盼望” 缠成了不分彼此相承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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