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是不能错过的,这里陈列了美第奇家族珍藏的大量绘画作品,不乏文艺复兴时期创作的世界名画。
《春》和《维纳斯的诞生》是波提切利的代表作,傅雷讲课波氏这一章的标题是“波提切利之妩媚”,“妩媚”是对这两幅作品最完美的诠释。女神是妩媚的,春天是妩媚的,折射出彼时的佛罗伦萨“整个社会正度着最幸福的岁月”(傅雷语)。在《春》面前,耳边是《春之声圆舞曲》的旋律。
《春》(网络图片)
《维纳斯的诞生》(网络图片)
美术馆现场

美术馆现场
再列举几幅名画:
《天使报喜》,达芬奇20岁时的画作;

《基督洗礼》,达芬奇早期与师傅共同创作;

《圣家族》,米开朗基罗;

《金翅雀圣母》、《自画像》,拉斐尔。


在罗马的博尔盖塞美术馆,有卡拉瓦乔的画作《生病的酒神》和《手提歌莉娅头颅的大卫》。


看拉斐尔的《雅典学院》真迹是意大利之旅的强大动力之一,它是壁画,只能到现场观赏。在梵蒂冈博物馆兜了一大圈,最后在一间不大的也不明亮的房间里回头扫一眼就撞见了这件世界顶级名画。激动中略带疑惑,没想到它屈尊在这里。一直以为这幅画画在一个恢宏的大厅里,是被拉斐尔高超的构图手法迷惑了,把图中巨大的拱门误读为现实中的场景。 与团友在画前逗留良久,指认画中的人物,扫寻作者的自画像。所有希腊哲人都在画中,分开在中心人物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两边,亚里士多德指着地,柏拉图指着天,辩论他们不同的哲学观点。 画的色彩有点淡,已显陈旧,毕竟500年了。在这间教皇的“签字室”里,拉斐尔为世界留下流芳千古的艺术瑰宝。




就在拉斐尔受教皇之邀着手创作的时候,与这房间通道相连的西斯廷礼拜堂内,米开朗基罗在十多米高的台架上已经工作了两年。 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礼拜堂弧形的天顶有800平方米之扩。当初教皇放弃了建造陵墓的计划,让米开朗基罗绘制西斯廷礼拜堂的天顶画,米氏只好拿起并不擅长的刷笔,接下这个痛苦的劳作。 米开朗基罗是个有野心的人,他搬出整部的《圣经》作为中心思想来布局整个天顶,他要使他的作品与伟大的创世纪的叙述相融。在天顶中间的位置,他用九幅画显示耶和华在混沌中飞驰,在六天里创造天与地、光与暗、太阳与月亮、水与陆、人与万物…… 仰头观赏时,导游在车上绘声绘色讲创世纪的故事把画面串联了起来:耶和华,天地,日月,水陆,亚当夏娃,蛇,苹果树,洪水,诺亚,方舟……虽然堂里人头济济低语窃窃,神圣感敬畏感还是油然而生。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将去哪里? 靠近中心的《创造亚当》,耶和华的手指向亚当的手触碰未碰,米开朗基罗选择这一瞬间,令多少人为之想象为之思考为之钦佩?
室内不许拍照,以下是网络图片。 傅雷在书里写了两个具体的日期: 1508年5月10日,米开朗基罗第一天爬上台架; 1512年10月31日,教堂开放了,教皇把米开朗基罗吆喝下了台架。

教皇御用礼拜堂



《神创造亚当》

一个钟头里观赏了两件旷世杰作,走出博物馆的时候,如愿以偿后的平静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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