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的新歌《花妖》大多数人都听过,这首歌无论从故事到歌词,制作成小调都让人上头,显得那么完美无瑕。歌中故事太有代入感,有些缠绵悱恻的故事,使听歌人心随歌入,触景生情,依稀仿佛,不知不觉的走进了歌中故事的晨昏中……
大宋年间的临安府,也就是现在的杭州城,有一位书生家住在钱塘东,有一天出游路经临安北,偶遇了一位富家小姐,二人情投意合私定终身,当二人再次约会时正好被小姐的父亲撞见,老父火冒三丈,随后暗地里就派人将书生杀害,血染衣衫,小姐得知噩耗悲痛万分,便断然殉情而去。
地府的阎王得知了此事,被他们二人的真情所感动,便准许二人重新投胎再续情缘。可是在轮回道前阎王却误拨了罗盘经,结果书生被投胎到了秦朝的钱塘,而女子也错投胎到了汉朝的泉亭,虽然都是在今日的杭州,却阴差阳错的相隔了二百年。后来书生又被重投到隋朝的余杭郡,女子再被错投到了南宋的临安府,虽然说还在今天的杭州城,可这次错投,时光交错,二人足足差了五百年。
《花妖》的故事太凄美,美的山水迷离,美的花期迷茫,美的两情迷失。《花妖》歌词委婉美艳,文字功底深厚,故事人物信手拈来,遣词造句炉火纯青,歌词层层递进,一句一场景,一物一典故,细腻的笔触让岁月摇曳,日月如梭,歌里道尽了世事无常,却道不尽造化弄人的黯然神伤。

牛郎和织女是人和仙的相恋,一年一相见;许仙和白娘子是人和妖相恋,千年等一回的情缘;而人与人的相恋却为何要生生世世的轮回,百年千年的寻寻觅觅?依然爱而不得,肠断杭城……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所爱隔时空,苍天也无情。

如果说《罗刹海市》是一杯浓烈的白酒,一杯就可让人畅汗淋漓,嬉笑怒骂,天马行空,潇潇洒洒。那么《花妖》就是一壶陈年花雕,抿一口韵味醇厚,红尘微醺,跌沛流离,月影破碎。

2023年的刀郎一身朴素且干净利落,他从塞外长河落日圆,来到了小桥流水的江南烟雨;从车水马龙的人声鼎沸,走进了民风淳朴的古韵悠扬;从苍凉雄厚的豪迈,步入了温馨可人的婉约。

刀郎在一首首的歌声里向我们走来,爱《花妖》,爱刀郎。
我是那年轮上流浪的眼泪,你仍然能闻到风中的胭脂味,我若是将诺言刻在那江畔上,一江水冷月光满城的汪洋,我在时间的树下等了你很久,尘凡儿缠我谤我笑我白了头,你看那天边追逐落日的纸鸢,像一盏回首道别夤夜的风灯,我的心似流沙放逐在车辙旁,他日你若再返必颠沛在世上,若遇那秋夜雨倦鸟也淋淋,那却是花墙下弥留的枯黄。君住在钱塘东,妾在临安北,君去时褐衣红,小奴家腰上黄,寻差了罗盘经,错投在泉亭,奴辗转到杭城,君又生余杭。我在时间的树下等了你很,尘凡儿缠我谤我笑我白了头,你看那天边追逐落日的纸鸢,像一盏回首道别夤夜的风灯,君住在钱塘东,妾在临安北,君去时褐衣红,小奴家腰上黄,寻差了罗盘经,错投在泉亭,奴辗转到杭城,君又生余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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