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乌树故里,我出现了选择困难,给它一个什么定语呢?有人说它是秘境,有人说它是旷世独立的古村落,有人说它是欧洲唯一有人居住的最高之地。更多的人习惯用别人定语,说它是上帝遗忘的后花园。
我觉得,那里除了美,还有淳朴和亲切。就像梦里的故乡。因此,我就不在标题上下定语了,让你读完我的所见,所闻,由你来给它下个结论。
它的外观是这样的——










在我们住了两天后,我所见到的它的内部结构是这样的——





















世界辣么大,走到角落去看看——我在6月7号的微信朋友圈是这么说的。
其实,乌树故里也没多偏远,它距梅斯蒂亚小镇,那个格鲁吉亚历史上的文化中心,只有40多公里,也有人说是50多公里。 不论怎么说,它就是一脚油门的距离。
可是,这段险峻,崎岖,颠簸,泥泞的山路,让我们的车在山路上,唧唧嘎嘎踉踉跄跄,蹒跚了2个多小时!
我的胃里翻江倒海,我的相机UV镜被撞碎,狼狈不堪。
几乎没有游客敢自驾进入。一般都是包车进去的。我们也不例外。
也许正是这段不堪的山路,成功的充当了乌树故里的保护神,让它始终秀美如初,纯净如初。






一下车,一片大好山河出现在眼前。这就是我们神往已久的乌树故里,这就是让我们念着它的名字,在心里描摹了很久的乌树故里。
乌树故里,百度地理说,约有70户人家,200位居民,它由4个自然村组成。而实际上这组数字在改变,早就不止200位居民,也早就不止70户人家了。
这个世界的角落,有谁会在乎它的变化呢?
冬季,乌树故里对外道路会因冰雪而封闭。正是由于交通困顿,因此保存着自8世纪以来的各种建筑与遗迹,特别是随处可见的碉楼,古老的教堂与壁画。







很多关于乌树故里的介绍,都有这么一段文字——
乌树故里 Ushguli 是上斯瓦涅季地区的一处古村落。坐落在格鲁吉亚海拔最高的什哈拉山峰 (Shkhara,5068M)山脚下,村庄海拔2050~2200米。是欧洲海拔最高有人居住的古村落。 这里每年有近一半的时间都是雪季,全线封山封路,因此与世隔绝。
1996年,它被联合国教育科学文化组织以“上斯瓦涅季(Upper Svaneti)”为名,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就在这里住下吧。
我们住在最里面的那个村。离什哈拉山峰很近,很近。
院子里见到好几个孩子,都很漂亮。女房东仍挺着肚子,为我们烧水做饭。我问,将要做母亲了吧,她羞涩而幸福的点点头。



让给我们4间房,他们一家就挤在厨房和里间屋里。
第二天中午,隔着门,听见他们在自己的厨房间很热闹的说笑。便推门问,can I join you ?房东热情地招我进去。
聊天用英语,我和房东半斤八两,居然也都懂了。
房东今年33岁,一个儿子,3个女儿,肚子里的是老五。
她说她的大儿子在梅斯蒂亚读书,将来这几个女孩儿也要去梅斯蒂亚读书。因为这里只有小学。
而我担心的是,她的预产期是何时?如果是大雪封山的日子,她怎么办?不过转念想,她已有的几个孩子,总不会都是夏天生的吧。
她的回答解开了我的疑惑,她先生是开车跑运输的。





老人是她的公婆。看我给孩子们拍照,老头子走过来,搂住老太太郑重其事地说,这是我的亲爱的。


另一位女士是房东丈夫的哥哥的老婆。中国人称作“妯娌”。她有1个儿子和7个女儿。搂在她怀里的。是她的孙子。






房东问我,要咖啡吗? 那真是太好了! 并端出了她做的甜点。
坐在他们中间,毫无违和感。他们之间亲亲爱爱,视我为其中一员。
聊着聊着,只觉得一种熟悉的场景扑面而来——当年插队在陕西关中,春节留在房东家,热炕头上,看她摇着纺车,纳着鞋底。整个人慵懒地靠在炕角,什么也不想。
正月里的关中,七十年代的关中,能在白天坐热炕头,够奢侈。
而今天,我坐在这里,就像在一个老朋友家里,斜靠在他们的沙发上,享受着乌苏故里的家庭午茶。这也是种奢侈,一种异乡遇故知的奢侈。


女主人真是能干,一个人为我们8个准备好了晚餐。非常丰富。






毕竟是游客,再美再亲切,那里也是异乡。
但是,格鲁吉亚的乌树故里,你在我的旅行版图上,又添加了一面小红旗,而最关键的是,在我的远方,又多了一个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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