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阜,位于中国山东泰山之南,是历代帝王将相一直向往的地方,是司马迁“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的地方。
春秋时期鲁国的一个孔子竟让天下人如此难以忘怀,公元前478年鲁哀公十七年设宗庙之高堂,祭祀“布衣”的孔子,前所未有。汉高祖刘邦亲祭于曲阜阙里至圣庙,一直如此沿袭追慕,也匪夷所思。更不用说明代洪武十年扩成3000多亩的至圣林,还有那6000多块的碑文,历史印证着这块不平凡的土地。“万仞宫墙”虽说是那个傲气十足又好礼的子贡对自己老师稍不谦逊的赞辞,然而孔子的《春秋》大义,的确非同寻常,东汉今文经学的何休用了整整十七年的心血撰写《春秋公羊解诂》,绳墨之间对人处事格外分明,微言大义在条例中显示出与同时代古文经学的郑玄有着截然不同的诠释。
洙水泗水二股清流漾漾东来,身优游于山水,心寄托于天下的孔子,来往于两水之间,伏案整理周游列国所收集的古典文献,传记古代的圣贤时说道,“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诗经》《周易》《尚书》《礼记》《乐记》相继问世,杏壇下循循善诱,有教无类。历经千年,沧桑风雨,《乐记》轶失,其它经文至今流传四海内外。历经千年,曲阜的孔家庙宇,已是华夏文明图腾的象征之一,已是世界文化国都的发祥地。历经千年,多少智者见智仁者见仁的贤人,如山一样的稳重,如水一样的长流,用智慧表述曲阜的眷恋之情,畅述孔子的仰止之心,流芳洙泗的大道之学。正如唐人杨斌《和谒孔子庙》诗中曰: 性与虽天纵,主世乃无由。 何言泰山毁,空惊逝水流。 及门思往烈,入室想前修。 寂寞荒阶暮,摧残古木秋。 遗风暧如此,聊以慰蒸求。



“鲁城中有阜,委曲长七、八里,故名曲阜。”一城之内,虽已岁寒,松柏常青,望着“金声玉振”的石牌,感叹“赐,汝来何其晚也?”是一种关怀,是一种传承,是一种向往,“无失之体乃得欢喜之魄,无私之心乃得灵慧之魂。”忘记了仰望星空,忘记了俯首洗耳,也忘记了圣贤教诲,茫然不知所措,此时大成殿的钟鼓响起,循着那和鸣的声音,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向前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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