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静芳 仲明 摄影/徐长等同行朋友
到过澳大利亚的人一定会对那里的苍蝇印象深刻,进入夏季后,随着天气转热,数量众多的苍蝇更是胆大妄为,往人的脸上撞,叮着人不放,背后则密密麻麻的一片,令人起鸡皮疙瘩。
在城市人多的地方也有苍蝇,但是没有那么密集,在人烟稀少的荒原景区,就成群成团的围着人转。
那一天,朋友拿出一迭帽子,发给我们人手一顶,我们一看,是养蜂人采蜜时用来防蜜蜂叮咬的,戴在头上,像套进网兜里一样。朋友说,今天带你们去‘’世界自然之窗‘’景点,景色优美,但是苍蝇很多,辛苦大家将头颅藏进网套中,以免苍蝇骚扰。
第一次看到用到这样的帽子,戴上帽子,你看我,我看你,像神秘的天外来客,哈哈大笑,不由得对那个‘’世界自然之窗‘’好奇起来。
我们在商店里看到是这样子的。帽子周边吊有小木块,头一摇动木块就会摆动,苍蝇就被赶走了。
世界之窗

卡尔巴利国家公园位于珀斯700公里处,广袤无垠的西澳大地之中,有一处红色悬崖石岩峡谷,伟岸挺拔的悬崖,陡峭曲折,蛇形河流在悬崖底下委延流过。


崖顶上褚红色石峰被风化成层层叠叠的片状,岩石中间,透出一个不规则椭圆大洞,这就是闻名世界的自然之窗,也被称为‘’世界之窗‘’。
老曹拍的是‘’世界之窗‘’的背面。

徐长夫妇坐在‘’’世界之窗‘’的正面。

山山和仲明戴着防蝇帽在‘’世界之窗‘’。 这个地形很难拍照,有各种形状的石块片的阻碍,使太阳的照射有了阴阳面。

兀自独立的褚红色的石头在太阳的正面照射下灼灼生辉。

我坐在‘’世界之窗"面前呈片状的石块上,带着防蝇帽。

透过‘’世界之窗’看莽莽荒原,更像远古时代的世界,假如有个猛犸象路过,一点也没有违和感。

小心的攀爬走动,地面干躁粗糙,又带着防蝇帽,很辛苦,但没有危险。 山山戴不住防蝇帽,拿下来倒着拎,倒成了苍蝇笼子。



我们六个老人和一个小孩,在"世界之窗‘’前合影。 从‘’窗‘’口望出去,是满山遍野的野草与干燥明亮的原野。

波浪岩


第二天,我们去看了近来名声鹤起的西澳波浪岩。
它位于西澳谷物生长区的边缘,海登镇的附近。 一个巨大的岩石山坡。

从远处看它的北端,就像在平地上掀起滔天巨浪,呼啸涌来,欲将给人灭顶之灾。 走近看,原来是巨大的岩石坡的一边变成一道高15米,长110米的石墙,石墙不仅笔直矗立,上部还向外卷出,酷肖卷起的浪潮,似冲浪者的跑道。

更加令人叹为观止的是,因为风雨长年累月的侵袭,再加上岩石本身富有的各种矿石成份,呈现出深浅不同条状的色纹,有红褐色,黑色,黄色和白色,随着阳光的变化,条纹会有变幻。


随着阳光的照射,条纹色泽会有变化,褚色的更红,黑色的变墨,黄的变澄色,白的会呈灰。

我们无不深受震撼。 无法想象,谁有这么大的力量,让汹涌而来的巨浪瞬间石化,凝固成万世不变的如此模样。

我们面对巨浪,以冲浪者的姿态拍照,假想鹰击长空,鱼翔海底,搏风激浪。

登上波浪谷山顶,又是一番景象。

我们向云雾飘荡的远方极目远眺,西澳的壮阔,心驰神荡, 午后的云层满天,亦红亦绿的大地无边无际,不能不感叹大自然的作品之多姿美妙。




澳州动物

澳大利亚人很喜欢动物,每个与动物打交道的人必须仁慈地对待动物,并与它们有着长摄和谐相处的关系,澳大利亚成为宇宙最大的动物园。
我们在途中邂逅大群的袋鼠和鸸鹋。

澳大利亚国徽。 袋鼠和鸸鹋左右站立,中间是澳大利亚六个州的州标。

近年来袋鼠繁殖增加路上经常会看到被车撞死的袋鼠尸体。

鸸鹋的蛋很漂亮。

我们在经过一个小镇时,邂逅了大群的袋鼠和鸸鹋。

冷艳的鸸鹋君,奔跑速度每小时50公里,霸道而凌厉,伸着长长的脖子,冷不防的过来一嘴叼走你手里的面包,然后很君子的悠然踱步走开。

只要你给它食物,它会拗造型给你拍照。


老蔡猝不及防的被鸸鹋尖锐的嘴巴嘬了一口,疼得大叫。

仲明用手臂阻挡鸸鹋的袭击。

都说西澳的袋鼠很和善,不会打人。南澳的袋鼠很厉害,会拳击。
老曹喂袋鼠吃面包,袋鼠引颈站立寻食。

这位袋鼠妈妈转身寻食物,胸前育儿袋里露出了小袋鼠毛绒绒的脑袋。
全球有150多种有袋动物,超过140种在澳大利亚。


彼此頻率接近,于它们是为了我手中的食物,出于求生的本能 ; 于我,是一种对动物的喜爱,彼此心怀大开。

它们簇拥着我,迎合着我的手势,好似大合唱,有一种纯净的快乐。

我们与袋鼠鸸鹋同框,很难得的机遇和体验。





澳大利亚共有55种鹦鹉品种,下图是东部玫瑰鹦鹉,色彩缤纷。



下图 鸡尾鹦鹉,头顶黄色桂冠,靠颜值和卖萌就能活下来的物种,出产澳大利亚,现在遍布全球。






白鹭。

五彩野鸭。

黑天鹅,西澳珀斯的市鸟。

本篇关健词: 澳洲苍蝇 世界之窗 波浪谷 人与动物
我们六人以420岁的年龄,带着一个八岁的女孩,走西澳九天,行程5000公里,辛苦着快乐着…… 西澳之于澳大利亚,就像美国西部之于美国,广阔无垠,壮丽奇特,朋友王先生对我们这次旅行,写过这样的话,我想,就放在最后,作为我们这次西澳旅行的结尾语吧。
去西澳大利亚玩很不一般的,其实那里的宏观地貌起伏不大,植被远没有到征服沙漠的地步。属于地球上极端地广人稀的地块。 但自从MH370事件后,由于南印度洋成为可疑的落水地点,澳大利亚搜索船队和飞机大都是从帕斯出发的。所以当时我翻看地图,觉得帕斯太遥远了,往西,浩瀚的印度洋只能在想象中遥望非洲大陆,往南就是南极……哦!天! 感觉就是真正的“天之涯,地之角”。 那里碧蓝的海水简直深不可测,极目四望,到处都遥不可及,灵魂深处会生出一种无所依托的恐惧感。有点像地狱,又更接近天堂的那种空落落的感受。对我而言,甚至比南极、北极还要具有渗透骨髓的孤独,真奇怪。 我如果去了,一定要好好对着大海,一路向西、向南想象。最好吓出一身冷汗来才好。 羡慕妒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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