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会有些熟悉,喜马拉雅的另一端,大街小巷的摩托车和灰尘,鸽群呼啦飞过庙宇,小狗们在街上横七竖八的酣睡、烧尸庙上千人参与送亡灵盛大的夜祭。 只是,我说话又开始结巴了。几十年都这样,当内心波动的情绪没办法控制时候就会这样。 每一次无需要多么充分准备的抵达,都应该是某种指引吧。 抵达加德满都就是这样,翻越过五千多海拔的雪山,就这样来了。 白天马路上与泰米尔街的尘土与夜晚烧尸庙上空飘荡的青烟,总不能用“眷顾”这样的形容吧,可我内心下意识反射出的行为,证明已经被它们深深吸引。 我居然很快很快混居其中,仿佛这里常驻的人一样在大街小巷遛弯。 都说尼泊尔的人们幸福指数很高,从他们神态能够看的出来实事求是。 不同宗教、不同语言、大家聚在能见度并不高的天空下,遵循着某种共识。 这种共识和财富无关。 譬如死亡,大家都认为既然有来,就肯定有离开,这是太自然的事。 是的,即使空气里漂浮着灰尘。这里也不会因为强烈的企图和欲望而演变出形色各异的模糊的脸。 这里,只有雪山、阳光、神和人。 生而为人,关于幸福的定义实在盘根错节,答案在每个人自己的感知里, 此刻,在加德满都的夜里,我很心安。
| 自己 |
| 短片三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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