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 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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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虹,流年似锦

梁老师在群里@海霞,说固阳一中七十年校庆托他在同学中约稿的事情,曾经@过我,由于自己的疏忽没注意到过去那条信息。当梁老师再次在群里@我时,我才看到,实感抱歉。

  一转眼高中毕业四舍五入近30年了,昨天的事就像陈年旧帐,大多模糊不清了。写这篇文章时,我独坐书房,静默沉思,让自己沉浸在倒流回四舍五入近三十年前的时光中。

生活片段像过电影一样在脑中播放:一排排低矮的红瓦房、前面有排小树林的校园、曾经奋斗过的教室、当初坐过的座位、我的老师讲课的情形、同学们认真不认真听课的样子、操场上生龙活虎的身影、运动会场边呐喊助威的生动情景、两排大床铺的宿舍、围着火炉取暖东扯西扯嗑着瓜子的场面……一些独立的画面在脑中闪现。

往日的时光伴随着记忆的长河缓缓流淌,将尘封的种种打开……思绪在翻滚跳跃,像脱了缰绳的野马,撒欢随性,杂乱无章。

毕竟美好回忆要落到纸上,信马由鞭是不行的。收收缰绳,气定神闲,就选几个生活镜头,暂且作为美好回忆的点记录下来。一是感恩感念在最美好的青春岁月有同学们和老师们陪伴,二是感恩感念母校对我们的培养。

镜头一:快乐的时光,精彩和感人的美丽时刻——班级那些人和事。

01  

班长老张的小果子,课桌里季节性的果香飘飘。  

目前是优秀的人民教师老张曾经是我同桌之一,他们家就住校园内,他父亲是我们的化学张老师。每到水果成熟时,老张就会摘一些果子放我书桌里,当然给书桌里放果子的不止我一个,多少女同学课桌曾经果香萦绕。  

每次吃着果子,看着微笑的班长,就像回到家里一样的温暖,现在想起来也很甜美很感动。  

02  

老李的汗味儿,让人心有余悸。  

老李,经济如他的身体一样厚重墩实,大脑如他的个头一样浓缩的都是精华。当年工作不满足于收入不高工作清闲,停薪留职下海闯荡,从每天陪单位女同事姐姐们绕毛线蛋蛋中解脱了出来,今天成为我班经济雄厚的企业家。  

当年的老李算是我的同桌之一。每天一下课就去操场踢球,铃声一响飞奔回教室。然后座位端坐,目不斜视,一丝不苟地听课。他的目标非常明确,要进班级前几名,所以学习非常认真投入。  

可是苦了我、宁宁和喜萍,他的左邻右舍,阵阵汗臭味儿扑鼻而来,抗议过无数次,他依然我行我素。  

那时不懂,现在才知道当年的老李是骨头痒的发慌,荷尔蒙又高涨,踢踢足球,除了释放过多的激素,还有就是在幻想有一天突然再长高一点。虽然后来个头没能如愿以偿,但是臭汗味却陪伴了我们三年。  

现在每次聚会说起来,哄笑后臭汗味反而成了青春的标记。  

03  

目前在武汉菱电汽车电子,搞发动机控制方面的研发工作的子江,当年也是我班天才人物,特立独行,每次自行车摆放总是和其它自行车朝向相反,下课总能第一时间找到自己的自行车。  

他也曾经是我同桌,上课看大学书籍。那时我就想:高中内容我都学不大明白,他怎么就开始学大学的内容。  

可是,每次考试他的成绩都那么好。  

04  

能谈会唱,运动会矫健如飞的多才多艺思子,现在是优秀的人民教师,魅力不减当年。现在依然是包头市一百米记录的创立者,还没有人打破。每次同学聚会他的歌声和吉他总能把我们带回青春岁月。  

文质彬彬少言寡语的兴旺,用表面的镇定自若掩盖着心中的小秘密。毕业后从事医生职业,不甘心不满足于现状,后来去北京闯荡,今天也是经济雄厚,事业有成。  

当年敢于冲破藩篱的也就两三人,现在的强就是之一。当年的强能言善辩,异性缘好。到今天异性缘的魅力,不减当年,甚至更胜一筹。

班内同学们外表大多都是同一笼包子,看上去一样的时候,梅姐就婀娜多姿,女性味十足了。

表达能力超强的志杰,不敢把喜欢说出口的立,成绩优秀文雅低调美丽的仁,会跳霹雳舞、足球场上飞奔的的晓瑞,和我夜自习后一起嚎歌的蕾和占领,英语口语流利的像外国播音员的文虎,与我和娟小树林谈心的老董,骏马奔驰保边疆无人能敌的金嗓子老高,和刘玲课间骑大马的老吕……,现在都在不同岗位担任领导职务。  

蕾记忆中被撕的歪瓜裂枣的小纸条,振丽记忆中的小树林,老李记忆中的绿褂褂,维记忆中的军绿书包和红棉袄,占领回忆中的老虎,说话走路让人看一眼就记忆深刻的志平……

  05  

当年班内有吕海霞,李海霞,于海霞,每次上课,老师提问几位常常被混淆,你起来我坐下,还是不对。后来老师每次叫我们时,就用拼音lv、yu、li拼姓名中的姓,后面的名海霞两字仿佛忽略不计了。  

教室里宁宁、喜萍和勇、立前后座打闹、争吵、赌气不说话,和同学们为了一道题争得面红耳赤,谁都不服谁,考得不理想彼此的互相安慰,然后发誓下次一定要考得好一些。

思和波像一阵旋风刮似的冲向终点线,运动会我班接力第一,张老师兑现了诺言,去五当召。在路上,男同学给女同学让座,非常暖心。在五当召爬山的路上,同学们摆各种造型,辛苦治平拍照,最后全曝光了。

班主任张多杰老师,对我们要求严格,教学严谨,不苟言笑,我们都即惧他又敬他,很少有同学敢和他开玩笑。但是,其他老师就不一样了,温柔儒雅的王楼老师,文质彬彬的数学张老师都被我们气过,把笤帚搁到门上,老师推门进来砸脑袋上,这都是我们班同学的杰作。梁老师教过什么内容我都忘记了,只记得当年梁老师和志杰两人讨论问题时的感觉像正反方的辩论,一点老师的架子都没有,把我们都惯坏了,以至于今天我们和梁老师说话总是没大没小。

青春的身影,纯真的情感,留下终身难忘的经历。

青春是吉他上的琴弦,弹奏出美丽悦耳的音符。青春是无所畏惧的狂妄,一错再错无怨无悔。青春是阳光灿烂的日子,荷尔蒙的完美释放。  

镜头二:多少男生心中的梦——学霸妹娟儿。

目前已在中国出口信用保险公司贸易险承保部,负责海外买方的风险评估与授信工作的娟儿,当年是多少男同学心中的梦,是多少女同学羡慕的对象。  

娟儿不仅漂亮,学习又好的不得了。每次考试第一名,准学霸。印象最深的是物理次次满分,张多杰老师怕她骄傲,给她故意扣个一分两分。  

在花开的季节,年轻的我们或多或少都产生过懵懵懂懂的爱情,除了向闺蜜偷偷打开感情的心门露出点缝,和其他老师和同学是避而不谈的,悄悄的把爱情的种子掩埋在那谁也看不到的心灵深处,夜深人静时,偷偷地想念着心中的他或她。  

娟儿的美丽和优秀,一如初春的暖阳,照进过多少男同学沉静的心海。  

多少男同学在课上课下,情不自禁的向娟儿张望,渴望某一个时刻说不准能和娟儿心灵的窗口对接上。如果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暗送秋波的话,那我想娟儿少则也收到几箩筐了。  

青涩的初恋,懵懂的爱情在花开的季节释放出夏天的清香。青春是甜中带酸的苹果,苦苦涩涩酸酸甜甜。  

镜头三:淳朴的生活,苦并快乐着——住宿那些事儿。

 固阳县虽是包头市的一个县,但是身处深山并不富裕。固阳一中的学生,有一部分来自农村,吃住在学校,有宿舍和食堂。   每个宿舍基本长相差不多,一屋两排大床通铺。每屋20来人,每床住十来个人,中间放着火炉,北面顶墙桌子放饭盒,脸盆都在床底下,大床靠里墙整齐地摆放着一排被褥。  

每人的睡觉之地就是一个褥子对折那么大的地方,每天大家挤在一起,晚上起床稍不注意就碰到对方的脑袋,倒是谁也不介意,挤亲挤亲。烧火炉费劲,为了减少烧火炉的次数,半夜基本是用煤块压着,偶尔冒烟严重,等其他人钻被窝后,一人打开门排烟,然后迅速再钻回被窝。  

过后有时说起这些情形,我们会哈哈哈大笑。常常晚上聊天忘记时间,被那些想学习而受到干扰的同学提醒才作罢。

印象最深的半夜床头点着蜡烛刻苦学习的二白、茹和白茹,常常成为我们夜起的手电筒。  

住宿的喜萍、二白、敏、亚茹、占领、继民……每天在食堂排队打饭时的调侃,枕头大的馒头几乎成为每次调侃对象。根据它的颜色和质地常常被冠以不同的美称:黄金枕,白银枕,荞麦枕、扁担枕……  

调侃归调侃,填饱肚子还是必须的,填饱肚子不想家。那年月的食堂造就了住校女生,大多是窈窕淑女,身材没的说。  

我和喜萍形影不离,记得最好玩的事就是,我俩每次往返食堂或者往宿舍走的路上特别喜欢放声大笑,每次频频引来路人惊讶的目光,我就会装作若无其事,喜萍含羞的就低下了头。  

青春是首激情澎湃的歌,歌手是你和我。青春是段跌跌撞撞的旅行,拥有后知后觉的美丽。

太多太多的回忆不能一一呈现,只能通过一个个镜头的播放串起珍贵的青春记忆,把珍藏的曾经和美好的回忆分享。

近三十年前那一群活泼的少男少女,现在都已四十多岁,都已成家立业。不论我们在哪个行业,哪个职位,我们都恪守着固阳大山的坚实和厚重,纯朴和真挚,善良和本分。曾经给我们带课的一些老师们大多已经白发苍苍,但是他们的教诲在我们身上传承,已经内化为我们做人做事的根本。  

时光如箭,岁月不饶人。人生中有很多难忘的故事,而发生在高中母校的一点一滴,是很多人一生难以忘怀的一段旅程,母校让人怀念。在这里我们有了人生目标,在这里我们给自己的人生做了定位,在这里我们让梦起航,他让我们开花结果。

母校度过了70个年头,从年青到年老,过去的小砖瓦房被现代化的高楼取代,过去陈旧的教学设备被现在化的设施取代。因学子们一批更比一批年轻、有才、富有朝气,多少年不变的是母校的生机、活力和桃李芬芳。祝福母校70年生日快乐,今后更加美好。

美篇签约作者海霞原创于2018年9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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