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滇
2018-8-28是不是对生活不太满意
很久没有笑过又不知为何
既然不快乐又不喜欢这里
不如一路向西去大理
壹
湾湾对每个假期 都是非常期待的 假期里的湾湾 自由自在 无拘无束 约上三五好友 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和朋友一起 欢声笑语总是不会停的 九天的旅程 阿昆带了八套衣服四双鞋 两只手提四个口袋实在不方便 在我们一致建议下 换了个编织袋 很符合他的人设 潮出回收利用业的新高度
旅途中的湾湾 喜欢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 重庆的河流 贵州的山峰 以及头顶上的蓝天白云
一路八个小时的高铁到达大理 湾湾的热情慢慢转化成疲惫 刚出高铁站 骤变的气温更是让众人措手不及 穿上外套的湾湾 拿起手机拍短袖短裤的我们
还在车上的时候 湾湾的肚子开始咕咕叫 大家商量着点外卖 赶到民宿的时候 外卖也刚好到 串串 冒菜 以及 粥 这边的菜都是白族风味 口味特别咸 湾湾可管不了那么多 先填饱肚子再说
吃了点东西开始洗澡 发现没有热水 后来才知道 大理有些地方是太阳能热水 限时供水 湾湾有点难受 只有用电热水壶 边洗澡边烧水 想起小时候 也是奶奶给我洗澡 也是边烧边洗 奶奶每次把烧好的水倒在我身上 每次都不知道水的温度 怕烫也想要热水 害怕和期待并存 从量子力学角度讲 水可能是烫的也可能是温的 开水和温水两种可能性是同时存在的 只有在水淋下来的一瞬间 两种可能性才坍塌到一种可能性 要么是开水坍塌到温水 要么是温水坍塌到开水 这就涉及到一个非常著名的定律 叫做薛定谔的猫
洗漱好的湾湾倒头就睡 窗外水渠的声响 引起我的注意 哗哗的水声唱了一夜 梦也变成哗哗的一片
贰
昨天的高铁上订了洱海一日游 早上九点 司机兼导游兼摄影师老蒋 开车来接我们 老蒋今年三十 家在北京 来大理五年 按他的话说 他是为了爱情来到大理 最终爱情又走失在洱海边 反而他却爱上了这里 自己开间小客栈 兼职做做导游 也说不上为什么 主要是喜欢这里淡淡的生活 其次是挣钱多
老蒋说我们运气不错 今天天气很晴朗 之前一个月都在下雨 路上湾湾叮嘱我搽防晒 老蒋冷不丁来一句 你这肤色搽不搽都没什么影响了 我也知道这个事实 不过还是得搽点 怕掉皮
真正接触到洱海的时候 更感觉洱海像个羞涩的姑娘 踩在水里便是抚摸着她的肌肤 细腻 顺滑 清凉 水底的沙石也成了她肌肤的纹理

湾湾看到洱海很兴奋 让老蒋给她拍照 老蒋让她站在 海里的一棵枯木上 湾湾小心翼翼的摆着pose 又生怕掉进水里 傻傻的样子有点可爱



拍完照没多久 老蒋准备带我们去花海 路上看着乌云 从苍山那边飘过来 大理的天气就是这样 远远看见乌云 就是要下雨 苍山洱海常常都是两个天气 像是一对爱拌嘴的小情侣 一个天晴一个下雨 也像我和湾湾 只不过湾湾的嘴巴 经常都能挂上个油瓶
到了花海正是中午 太阳从云层的温柔乡里挣脱出来 又换上它炽热的战甲 老蒋给了我们四十分钟 花海里是一片片的花田 以及一些简单的娱乐项目 可能这类的景点 比较吸引爸妈那一辈 我们用了十分钟逛了一圈 前往下个地方做陶艺




做陶艺的地方像是个小别墅 门前有着自己的院子 院子里还有很多花草 都种在陶器里 不大不小 刚好容下一株 挤满整个陶器 像是陶器经常装了个小娃娃 湾湾心生爱怜 想摸摸它们 刚想伸出来的手 又很快的缩回去了

兜兜做陶器做的很起劲 做了半天最后却成了玩泥巴 直到后来出了陶器店 兜兜还有点意犹未尽 以后有时间和我一起 发展一下这方面的技能

做完陶艺一点多的样子 绕过洱海去到它的另一边 这时候雨滴又落下来 老蒋关上车窗 车里只听见雨点打在车皮上沉闷的声音 旅途颠簸 道路壅塞 再加上两个 不怎么会开车新手司机 老蒋不住的问候他们老娘
在双廊看洱海 比海西视野更开阔 乌云在洱海头顶 洱海的水也变得有些灰黑 水天相接的地方也变得不明朗 海上不时有风吹来 湾湾的裙子 在这时也和风跳起华尔兹 发线也伸展成优美的弧度 湾湾的脸上 全是兴奋和害羞






离开双廊 开始沿着洱海回城区 路就在洱海边上 老蒋说这条路有着 最美环海路的称谓 一路上看见许多 在这里拍婚纱照的新人 湾湾一路上望着窗外 想要把这些景色 都框进眼睛里 相信每对来这里的情侣 都想在这里拍下一套婚纱照 对着苍山洱海 许下海誓山盟 湾湾她不知道 其实我也想
回到古城是晚上七点 在古城里找了家四川火锅 尝了尝大理这里的酒 风花雪月 下关风 上关花 苍山雪 洱海月 共同酿成了这杯酒 味道比较淡 没有其他酒的冲劲和苦涩 果然 温柔的地方 连酒也是温柔的


叁
睡梦是被窗外的水声打断的 阳光从窗户透进来 屋子里像是多了许多精灵 轻飘飘的挂在半空中 湾湾还没醒 修长的手臂搭在被子外面 阳光漫延过来 渐渐包围了她 屋子里很静 听得见她均匀的呼吸
上午在古城里逛了逛 下午前往丽江 四个小时的车程 晴了两次雨了两次 一路颠簸到了丽江


之前预定的住处在古城里 客栈不大 有着自己的小院子 院子里很安静 边上放满了植物 旅途的疲惫 在这一刻都得到了释放

吃过晚饭回来 客栈老板邀我们喝酒 老板大不了我们多少 青岛人 很能喝酒 我们几个和他玩游戏 也没能把他灌醉 反而他的兴致高起来 拿起手鼓吉他 弹唱起来
古城是被卖早点的吆喝声唤醒的 清早的古城气温很低 街上弥漫着早点店腾腾的热气 整个古城就从这里慢慢热闹起来

气温升起来的时候 是太阳在提醒你涂防晒 湾湾趁机说我黑 却又非拉着我涂 阳光把她的小脸照的发亮 脸上的绒毛像是在晃动 像是用手一扎就破的蜜桃
朋友们都说 到了丽江这个艳遇之都 男女生应该分开走 寻找自己的艳遇 我也挺想和湾湾分开走 假装和她不认识 来一场属于我们的艳遇






湾湾和我都不太喜欢太热闹的地方 喜欢在那些人迹罕至的地方穿行 一度到了古城的菜市场 可能是因为我们不走寻常路 才见到了不一样的风景













晚上回到客栈休息 大家一起打扑克牌 输了在脸上画图案 男生用口红 女生用眉笔 感受一下这群魔鬼


肆
在丽江的第二天去拉市海 拉市海的路上挺堵的 在盘山公路上绕了几圈 再过一个隘口 路面变得平坦起来 两旁都是大片的玉米地 再远处是交错的山峦 中间是群山环抱着的平原 拉市海就在更远的地方 天边看得到些水光



拉市海的项目是骑马划船 湾湾骑的马儿像是没睡醒 走路走的歪斜打倒的 骑马的一个多小时里 湾湾都害怕马儿突然摔跤 下马的时候很心疼马儿 在马儿的面前说好好休息 拜拜



离开马场一公里的地方就是拉市海 拉市海在玉龙雪山边上 自然而然的倒映着雪山 清澈的湖水里也是一片碧海蓝天

中间po张在岸边的图 疯狂的贝斯手

再po一张 大家的潮流防水裤

湾湾可能是第一次划船 不太抓得住划船的要领 想要往前追上大家 船儿在她的操纵下却在原地打转 干脆放开船桨 让船儿自己飘荡
老天像是一直眷顾着我们 总是在我们离开的时候 留下伤心的时候泪水 回到城区又露出笑脸 迎接我们归来 司机送我们到城区里的商场 吃吃逛逛


入夜的古城繁华热闹丝毫不减 吃过晚饭和湾湾一起 爬古城的狮子山 爬到山顶可以俯瞰整个古城 还有些小酒吧 有点遗憾没早点上来发现这里 乘着清风 喝点小酒


回到客栈 院里正有三只狗狗 湾湾一直都很喜欢狗 平时走在路上 突然汪一声 肯定是在逗狗狗
伍
旅途的最后两天是在束河 相比丽江古城小了很多 当然人也少了很多 不挤不闹 显得很清静 走在街头 像是回到了以前的茶马古道 马蹄在青石板上踢踏作响 马尾左右拂动着游蝇 不时还传来一阵响鼻声 还有点浪迹天涯 走马江湖的味道




束河的日子 就像束河的流水 静静缓缓 太阳温和的时候 在溪边的茶馆推两把牌九 享受和朋友们的惬意时光


湾湾和朋友们在牌局里缠斗的时候 我去前边给他们探路 瞧着地图上有个火山 寻着路便去了 没想到竟发现了处观景台 整个丽江城净收眼底 美景趋势着人不断向上攀爬 最开始的徒步变成手脚并用 往上的路慢慢的淹没在草丛里 山坡越发陡峭一度达到九十度 爬的时候不注意 下了山才一阵后怕 突然觉得自己像褒禅山里的王安石 “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







饮食男女 人之大欲 吃饭真是个世纪难题 束河这边的餐馆都有驻唱 有些驻唱实在一言难尽 好歹找了一家餐馆 这里的驻唱年纪大概三十多 唱的都是以前的老歌 湾湾还因此喜欢上了其中的一首 模范情书
傍晚和湾湾逛束河 气温降的有些快 湾湾又不愿意穿外套 理由很简单 不美




陆
快要离开云南的时候 湾湾的小嘴又可以挂油瓶了 我笑她 开开心心出门 撅着嘴巴回家 湾湾有她的理由 总是感觉时间过得快 时间总是不够用 确实 没湾湾在的三天像三年 有湾湾在的三年像三天
有朋友问我 为什么每次给她取得名字都不一样 这次为什么叫湾湾 因为沙海看多了 喜欢梁湾 或是 因为她的眉眼弯弯 亦或是 湾湾的拼音是“wan” 其实都说对了一些 其实是因为 无论生活多苦多难 我们知道 我们始终有彼此的臂弯
END
展开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