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秋实 秋实散文【雨霖铃】  近来攀折苦,应为别离多.”文字上的别离让岁月的过客们都在一种深情里呻吟,近来,我却喜欢一种诗意的表达,让文字系上岁月的丝带,在一种跌宕起伏的时光里,系牢岁月激流中的情感暗礁,让文字排水上岸,在当今的歌曲里去聆听一种久远的深情。我还是柳永,只不过却不是那个在水井旁为伊人而唱。 一种词牌名却因为你而让长调有了如此的曼妙,而又由于你让秋意在凄凄惨惨戚戚里,聆听清蝉的话语,我不是一个悲情的人,却喜欢在你意造的语境里去共鸣一份离情的悲楚,去感知‘’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我臆想我就是那个时代的你,在时代的印记里用文字为情打下烙印,而大街小巷里都在传唱,一辈子政治生涯不得意,但是你却情场得宠,文字的一片田地里,让宋词的曲调在陌上,在水井旁,在红楼里得到一种最为完美的诠释。 我一直就认为我是一个落魄的书生,在今时代里,在那个繁华的都市背后,去寻找一种不是金钱欲的另一种存在。所以喜欢安静的独处,喜欢文字的静谧,喜欢在都市的细枝末节中去发现一种文字所带来的情感跌记。 历史的荒草里,我没有精力去刈割,也幸得古人留下的诗句,让我在安静的氛围里去解读一个时代的音符,我能写出那个时代的悲壮,却写不出词人的凄楚,,能写出词人的温婉,却写不出和词人分别时伊人的缠绵悱恻。语境里,悲情被渲染,离情在蔓延,而词人一咏三叹,让白描穿插其中,让情景交融,感叹用词的精巧,遣句的微妙。 清秋里,文字有了一点冷,我用热情来搓暖文字背后的故事,却没来由的发觉自己也错了,那种意境所带来的,我一个人是暖不了文字的凉度,却也幸觉故事不是那样的冷,寒蝉没有给文字吹疼了离情的苦。长亭外,文字都在词人的两旁站立,等待那场离情的编排。残月很残,勾弯了我们的臆想,清秋很淡,秋雨很浓,我们都在文字的棱角里。 离去休回头,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这样的诗句也够苦了,而词人在”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的离苦中,将一份别情酒一饮而下。我揣测词人的内心,在一种悲壮里,无奈,凄迷让我们辗转不安。柳永,你让那个时代的女子都醉了,也让现时代的我在你的词句里,有一种悲愤,文字不是你用来如此的编排。中国的文学地位里,你或许还在沾沾自喜,或许你还在哪里为了某一个伊人在填写词阙。你不会想到,今天的我们都在你的词句里去吮吸情感的厚薄,学习词句的冷暖。 现代是会做快餐的时代,我有点吃不消,不是没有钱,而是因为现在的钱买不到那种快餐的厚薄,而时间却在一种距离的长短里将一种热情冷却,冷却成一种潮流。我们跟风而上,攀爬系着雨霖铃的那个屋檐,而不是听取那个铃声。我看着词牌在屋檐下晃动,来回的在风里,柳永也在风中喊着,遇人不淑,快放我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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