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图片(手机拍摄)/编辑:初夏。
每年二月底三月初,瑞士在内的一些欧洲国家都会庆祝Fasnacht。那天人们身着各式奇装异服在街道上游行和表演,气氛热闹,场面狂欢,因此Fasnacht 又被人们誉为狂欢节。其实人们只是想以这样狂欢的方式送走寒冷冬天,迎来温暖的春天。 Fasnacht的狂欢,不知不觉过去有些时日了,冬天的寒意却似乎还没完全驱散开,不过我知道,春暖花开就在不远的窗外。
真正听见冬天的离开,是那群叽叽喳喳的鸟儿,把我从睡梦里吵醒的清晨。 白昼渐长,尽管时辰尚早,初升的太阳光线,已迫不及待地从百叶窗的缝隙漏了进来。春天果然来了,适合万物生长的季节。就连我的小小思绪也像藤蔓一样不断蔓延,攀爬着。 慵懒地看看时间,慵懒地调节好百叶窗的光线,让更多的暖阳照进来,慵懒地赤着脚下楼........开始忙碌的一天。 冬天的离开,唤醒了沉睡的大地。眼里的世界逐渐姹紫嫣红起来。 柔柔春风里,我会用心聆听花开的声音。 如果说春天是花的海洋,那么我不会吝啬,我流连在花海里的目光。 春暖花开的大地上,沿途的人家早已春色满园,各种桃花,杏花,李花,樱花,梨花.......白的,粉的开满枝头,有种千朵万朵压枝低的气势。在这个安静的小小村镇里,每到之处,似乎都是繁花似锦。 此刻那些野地里的各种小野花,也不甘示弱竞相钻出了芬芳泥土。 我爱春光明媚的春天。也许因为我出生的那天,桃花也正开得灿烂,而我自此便与春天结下了缘。 比起家家户户花满溪的园子,我似乎更钟情于那些尽情绽放在旷野,山丘,草场上,成片成片的野雏菊花。 咋暖还寒的春天,云淡风轻的国度,各个村镇里随处可见最多的野花就是野雏菊,除了旷野山丘上,就连公路两边,但凡有点草坪的地方都有它们的身影,它们开得安静,清新,美好。可最终总会被当成杂草除去,每次看到成片的雏菊花在剪草机下消失不见,我都会心疼惋惜。 可是不多久以后,那段深深埋在泥土下的根,又会再长出枝叶,重新开出一朵朵洁白的小花,从春天到秋天,每一株雏菊都要经历好几生几世。带着坚强的灵魂,不屈不挠地一次次绽放。 从野雏菊身上飘散出来的这种气息,似成相识,或许我和它们有着相似的灵魂,又或许前世,我就是朵雏菊花,谁知道呢? 乡间里,有的花,似乎仅仅一夜之间,就齐齐绽放,花团锦簇,太过于隆重和繁华,短短数十日之后,便又会齐齐匆匆凋落,那一刻心底是凉凉的,哪怕从发梢穿过的清风是柔柔的,阳光是暖暖的,心底仍旧盛满叹息。 风吹过,吹尽世间繁华。 花开至末,好似又不曾来过。 落花如雪,落在指尖 若有若无的香气, 从指缝间飘散,握不住。 初夏。 随笔。




我和我最爱的野雏菊。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只是我在这里呆了多少年,我就拍了多少年的野雏菊花。




漫山遍野的雏菊花.....












我有点点懒,只顾赏花,却没去一一查找这些花名,或许哪天空闲了,就把它们的芳名找出来。





回家的沿途上,总能见到一树一树花满枝头,各种品种的玉兰花,而这一株就在隔壁,所以就拍了它。




花开灿烂,花落如雪。










遇见。

这一株是我亲手种的迷你樱花,花初开时,是白色的花瓣,之后转变成粉红色。


开在旷野里的野花.....


嫩叶,也挺美。我当它是一支绿花。

每当冬天冰雪悄融之后,它们是最早钻出土壤的野花之一。

这是一张搭建在森林里的木桌,方便路人歇息用餐。我在木桌的缝隙里看到了生命的力量,感觉有趣就拍摄下来了。





万物复苏之后,除了花儿盛开,昆虫也开始,结双成对地为繁衍后代忙碌起开。 这样才不辜负这般美好春光。 仔细看这些昆虫的背部,好像戴着一张人类的面具脸。


喜欢这一张,却又说不出为什么。


白昼渐长,蓝天上的月亮。。 这首背景音乐,旋律很慢,不过歌词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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