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看到思朗写的有关堪舆的文章,文章内写到他父亲和他们一家四口在香港开的演唱会,引起我回忆少女时认识他们的点滴… 留学意大利学声乐的男高音蔡曲旦是父亲的朋友是当年广州音专教授,他来我家唱歌时,我们一定要把全屋的单边玻璃窗关上,尽管这样仍然吸引许多街坊爬上窗户在听,那是文革前吧,我也不记得了,反正我觉得自己还小吧(偷笑),他用印尼文唱“哎哟妈妈”,用意大利文唱“我的太阳”“重帰苏莲托”…他甪吉他为自己伴奏,我沉醉到“不知归路”… 思朗讲起他对堪舆的兴趣源于他父亲,我信,因我记得蔡伯喜欢看人的脸相身材,有一次他对我爸说“你家老四的腰属于猪腰”,老四是我,后来我跟爸说我不喜欢他说我是猪腰,爸只是笑不说话,后来大了以后才知道因为屁股翘(大笑),爸说蔡伯叫你跟他学钢琴,但我没能力为你买钢琴你就跟他学吉他吧,结果我就真的跟他学吉他了,也偷偷的学他唱歌。 蔡伯会带他俩个儿子来我家一起表演,大儿思宁比我大一岁小儿思朗比我小一岁,思宁唱男高音,思朗唱男低音,我很喜欢听也不知不觉的学,有一次吃完晚饭,家人还在饭厅,我到没开灯的客厅学思宁唱起他经常唱的歌(忘了歌名),家人说,“思宁来了吗?”,出来一看原来是我,大笑… 我跟思宁还真有一段朦胧还没开始就结束的少男少女情谊呢,那是文革结束后,学校分配去农村,有一天回校有同学告诉我,有一个别的学校的男生找你姓蔡的,过了几天思宁告诉我,到学校找你找不到,他爸希望我跟他一起分配农村,我听了心里偷着乐,好睬找不到我,要不我肯定要跟他一起去东莞了… 此后一分就是几十年,一段尘封的往事,一滴朦胧的感觉,让我重新记下少女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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