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散居东西南北的游子归来,即使再忙,也有了几天的休息时间,与父母团圆,与朋友同学相聚,与志同道合的人相约,总也其乐融融。
年前,陈洪金老师在"永胜文艺圈"微信群中提议,永胜文艺圈的文友们,能否在春节长假期间约一约,聚一聚?文联主席胡延平也在群里说,作为非官方的活动,就我们共同的兴趣和爱好而言,也应该有一个像样的约会了。
既是有约,在考虑时间的同时,也需要有一个方便的场合。看他们在群里为聚会的场所发愁,我在群里冒了个泡:阳光庄园在大年初四欢迎你们!

于是,在约定的早上九点,阳光庄园和我,在温暖的阳光下,迎来了鸡年第一拨尊贵的客人。

永胜,从古称"澜沧卫"时代起,就一直以文风厚重名杨滇西。早在明代,就有神童张宗楚,成化丙戌进士谭升蜚声云南。清代的刘思善、刘糙、王寿昌,民国的高玉柱、徐伦元等等文化先贤也决非等闲之辈。

在永胜,能舞文弄墨的,可以是名正言顺的文艺学者,也可以是普通老师、警察、工匠、农民、赶马哥或者官员。

"鲁迅文学奖"自1986年创立以来,先后有5位云南作家获奖,其中有一位就是我们永胜人海男(苏丽华)。云南省有129个区县,永胜的人口也不过40万,我们的海男老师却能拿到中国最高荣誉的文学奖,谁都不敢小瞧我们永胜的文化人。

当然,我们现实生活中的县文联主席胡延平老师,至少目前就编制而言,他仍然还是个光杆司令(据说永胜文联没有在编人员),这与我们文化大县的历史渊源真是格格不入啊!

陈洪金老师在全国散文界声名远扬,在云南更是有着广泛的影响。我与他在许多朋友圈有交集,可却从来没有机会与他坐下来说上一席话,今天有幸与他喝到高兴处,我说,除海男以外,永胜还有没有人能够冲击鲁迅文学奖?"有"他十分坚定地说:"如冯娜等等"。

抛开鲁奖这个话题,我们永胜文艺圈的确有许多令人尊敬的实力派人物,如简良开、刘汝璋、谭克力、徐鲤、毛诗奇、海男、海慧、马霁鸿、李鲤、木样、闵文昭、胡继惠、闵文新、赵晓梅、杨宝琼、高平、杨晓钟、周为民等等,他(她)们都在为永胜文艺的繁荣昌盛孜孜不倦地耕耘着。今天没有来,或许他们不在永胜;或许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或许他们在等待下次。

张老的字画,从那个跌宕起伏的年代走来,他慈祥的脸上,始终挂着充满睿智的涵养。

罗老师一大早从丽江赶到,是为拍花还是拍人,我想,只有他和镜头才知道。

文范兄弟,一个玩了15年石头的摄影师,他的篆刻作品,如他的为人一样大气沉稳。

冷老师常讲,他住在华坪,每月至少有两次要回永胜浇花会友。其实,他的心结,就是每一个在外打拼的永胜人的恋家情节。

季老师在永胜一中教书的时候,我还是淘气的大孩子,由于他是少之又少的"特级教师",我们在私下里都叫他"季特"。据说这种叫法、一直延续到了他不当永胜一中校长的21世纪。为了突出他搏学的风度,我仍然为他选择了这张带着烟雾的照片。

杨春山,永胜文艺圈一个绕不过去的重量级人物,今天却没有在我的镜头里,留下一张令我满意的照片,是我的错或是相机的错,自有机会弥补。

读周老师的七律,看周老师的字,我总会有一种享受艺术成果的感觉。

阳光庄园,自从海男老师来过之后,美女作家们,都想来看上一眼。

在阳光庄园留影,每一个阳光的美女都会。

我们走在一起,只有一个纯洁的念想。

我们走在一起,只有一个文化的主题。

当阳光庄园的影像 驻扎在你的心田 花儿便开了 四季便不再更替

当丽江干红的醇香 占据了你的味蕾 你会毫不犹豫地 相约三叠水

当你累了 有你一方安静

当你静了 有你一方闲情

在永胜,只要有文艺的盛宴,都会留下啷叮当组合的身影。

我们在准备下一次 我们会有下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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