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深秋 文/许春娥 仲秋裸露的热情,在清晨或者徬晚,透过指尖的薄凉,呼唤着衣服的温度。盛夏的激情澎湃、初秋的辉煌,溶进农民欢笑的皱纹。 当太阳耗尽最后一抹清辉,绕过从容,日子便消瘦起来。衰落的时候,嘴巴逞强,东门外大桥下的几颗枣在偷偷的测试着,深秋余温的底气。 寒露读荷,蛙声不见,风吹荷落枯满塘。没有了那末翠绿与粉红,荷叶枯萎,淤泥独占池塘,莲藕含羞水中藏,莲蓬抱苦水中吟。 寒冬紧逼着,飞雁匆忙南飞的队形,惊扰了几丝流云,风起雨落,转眼在簌簌桐叶中卸掉初秋的艳妆。 尽管太阳加快了节凑,热量还是底气不足。冷月在残风中拆梦,荒凉种植的狼狈便无处可藏。 风簌簌、雨凄凄、苍野上“月落乌啼霜满天”、“一曲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在落满离殇的黄昏高歌。于是,所有的忧伤,穿过古代文人墨客的笔锋,遗落在苍茫的深秋。 凄凉深处,峰回路转中有一处风景,越过苦梿树梢,抚慰着秋的薄凉。萧瑟中也总有火热的激情,修饰着秋天最后的瑰丽。 面前那满山的火红,是寒山的霜叶,用燃烧的热情,在和二月花叫阵;旁边挂满天空的金黄,正是银杏在阳光中,用粉色的扇面捡拾着季节的辉煌。 东篱下的菊花,也不失时机的打破落寞,在窗下和南山默默对望。安静的等待着,一壶茶水,温润冬天的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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