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近日再次接触到下半身诗歌,读罢,黎速有话要说。 这世上两种人,男人和女人。这世上两种性器,阴具和阳具。既然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放到诗歌里本无可厚非。尤其对于男人,从来性即是人的生理需求也是人的生理反应,“食色性也”。更是男人关于自身性别的确认。这一点不应该得到质疑。 诗歌是文学体裁,和其它体裁一样,源于生活,提炼加工,然后高于生活。既如此,诗歌里涉及到性,也应该平常不过了。 “掌握真理的同时,还要掌握策略和方法”。任何范畴,策略和方法无处不在,真理可以缺席。诗歌亦然。性,作为存在,完全可以入诗,也应该入诗,但是,以什么“策略和方法”入诗,值得我们沉思。 唯物和辨证的方法论告诉我们,真理和谬误一步之遥。凡事有度,过犹不及。诗歌里涉及性的时候也一样,刻意的,细节的,甚至是入微的性描写不得不让人怀疑所谓的诗人借诗歌的遮羞布掩盖只有他自己最清楚的诉求。 仕女图,对写意的作画我们都不陌生。中国人崇尚中庸,从古推崇写意手法,讲究意境美,犹抱琵琶半遮面留给人想象的余地和空间。艺术讲究留白。中国人不会把“大卫”的塑像安置在广场上。看过下半身的诗歌以后我问某:你认为穿一身轻纱的女人和完全赤裸的女子那个美?哪个更能诱导你的想象和反应?他发给我一个坏笑的表情,他说后者。 如果个人写出这些东西自己欣赏或者说一小撮志同道合的人欣赏就不在这里讨论了。诗歌以短小作为特点,您满篇赤裸裸的性体验和性描写,我没有能力干涉,但请大众场合尊重他人,不提我们的内心,至少您强奸了我们的眼睛。
展开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