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七日吃过早餐,我们乘车直奔机场,没有想到飞机晚点三个小时,我们从葡萄牙的首都里斯本到西班牙的首都马德里已经是下午二点多钟了。
提到西班牙,几乎每个人都会联想到黄土漫漫的斗牛场和手舞红斗篷的斗牛士。斗牛是西班牙的国粹,有人说:“只要西班牙民族存在一天,斗牛就不会消失”。西班牙斗牛以马德里表演最有名,马德里每周只有周六和周日两天有斗牛表演,我们的运气很不错,我们到马德里这天正好是周日,我们要求导游为我们安排自费观看斗牛表演。
椭圆形的斗牛场格局和古罗马的斗牛场相仿,斗牛场可容纳二万五千人,可今天斗牛场上座率并不高。中央为斗牛场地,表面铺着均匀的黄沙,斗牛场周围设有两米高的厚木板墙栏和通道,使之与观众席隔开。四周有门可以随时开启,门与围墙有间隙,宽可以容一人通过,牛不能进,可供斗牛士以避牛的锋芒。 晚上7点,乐队奏起雄壮的斗牛士进行曲,三批斗牛组出场。斗牛士排头,而后三位助理斗牛士,最后是两个长枪手,骑着有厚重盔甲的马。所有人员穿着华丽的斗牛士服,雄赳赳,气昂昂的步入场地。身穿斗牛服的斗牛士们向各位来宾鞠躬敬礼,表示致意。观众也都起立,对他们的斗牛英雄,给与最高敬意及热烈欢迎的掌声。西班牙人奔放热情,开始爆发出来。这一发不可收拾,尔后随着斗牛场迭起高潮,观众也随之疯狂。

斗牛表演开始了,斗牛整个过程分为四个阶段(四个阶段是我给分的,题目也是我给起的) 第一阶段----消耗体力。五百多磅的公牛从牛栏中冲进斗牛场,昂起大脑袋,睁着铜铃大眼,看着全场上千呱呱焦躁的人们。这时三个助理斗牛士跑入场中,大声地喊叫,吸引公牛的注意力。再舞动手上红色的斗牛布,激怒善良的公牛。发脾气的公牛,开始朝一位斗牛士冲杀过去。这时全场的观众屏住呼吸,全场一片寂静,只有斗牛士呼叫公牛的嘶喊声,还有健硕公牛奔跑时,发出震撼沉重的步伐声,在圆形斗牛场内回荡。公牛向斗牛士冲过去,快接近时,斗牛士扭头开始向外场奔跑,逃到躲牛的墙板后面。公牛在墙板前急刹车。此时另外一位斗牛士,又从场上另外一个墙板后跑出来。如法炮制,激怒公牛向他急冲过去。经过这满场的奔跑,公牛的体力消耗极大,多半是气喘嘘嘘,白色的唾沫长长的挂在嘴角。

第二阶段---残酷放血。随着号角声,两名身披厚钾,手持长矛的骑士进场了。斗牛士把牛引导马的侧面,牛猛的朝马冲了过去,乘牛角前冲上挑之机,骑士用宽刃长矛直刺牛背,登时血流如注,顺着牛背牛腿直淌,染红了黄沙地。另一位骑士也是如法炮制,用长矛猛刺牛背,又是热血流淌,好在离长矛十几公分处装有横稍,不至于刺得太深。

骑士完成任务后,又有两位助理斗牛士,两手各执约1米花枪,站在场中央。开始用叫声吸引公牛的注意力。助理斗牛士将手上花枪,高高举起,作大鹏展翅状,两者相隔约5米凝视着对方,大眼瞪小眼,培养博命的激情。几秒钟后,这个斗牛士开始大声吼叫着,同时也快速向公牛冲过去。公牛受到声音及斗牛士快速移动的刺激加威胁,也开始向斗牛士发动攻击,在两者相遇的一刹那。斗牛士灵巧的扭动身子,躲闪公牛角的攻击,同时在近距离将两支刺枪插入牛颈背。我们座的位子近,也看的真切,两支花枪,斜挂在牛背上,鲜血从伤口里,汩汩的流出来。受伤的公牛更为凶猛。第二位助理斗牛士也运用相同手法,将花枪插在牛颈背上。这时牛背上有了4支花枪,血流不止。由于大量流血,牛的体能消耗很大。

第三阶段-----斗牛士一展风采。这时手拿披风、持剑的斗牛士风度翩翩的出现在斗牛场。这时的公牛血痕斑斑,冲劲大不如从前,我认为这是斗牛士是趁牛之危。斗牛士在公牛前将披风微扬轻抖,公牛虽然还能莽撞前冲,但已属呆滞之状。相比之下斗牛士灵活的旋转身体,轻快如芭蕾移步,几度引牛扑空。

每当斗牛士灵活机敏的闪避开公牛的攻击,取得一个回合的胜利,挺胸抬头,身姿潇洒的环视场内时,仿佛是期待着观众的欢呼和人们投去赞赏的目光。有一次,一头牛用力过猛,竟然头角着地,一个前跟翻,引得满场哄笑。然而这时的斗牛士:一手持剑前指,一手提布托腰,侧身睨视公牛的潇洒神态,确实英武非凡,体现了西班牙斗牛士的矫健与机敏。几个回合之后,牛劲已经是强弩之末,于是进入了第四阶段。

第四阶段----剑杀公牛。斗牛士看到时机成熟,从工作人员手里换回一柄稍微短些但更锋利的宝剑。一手抬腕看剑,瞄准牛身,一手红布逗牛前冲。在牛低头向红布攻击时,斗牛士乘机将剑从牛背斜向下直插公牛心脏,致牛踉跄两只前腿跪地。这时几个助理斗牛士手持短刀,照着挣扎中的公牛头部猛刺几刀,公牛在痛苦中死去。在胜利雄壮的号角中,插着红旗挂着铃铛的马车快速的将牛拖出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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